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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丸昴】良药

猫线团:

@舒枕流 太太的丸昴点文!

卡了好久终于产出来了!
本来想写一个治愈的丸…写着写着跑偏了(扶额)

依然是一篇废话很多的丸昴…
以及只有字数称得上豪车的肉(心虚)

部分车的脑洞来源:@无条件向関八妥协的镹 



(以下是正文)




在丸山第一次见到家门口可疑的巨大纸箱时,忍不住想起多年前一部内容相似的电视剧,他非常在意地看了看周围,提防着突然跑出来举着“人间*察”的记者。

他把纸箱子打开,意料之中的,箱子里正躺着一个人,一个睡着的男人。

丸山突然庆幸起自己在和父母争取后拥有了独自居住的权利,箱子里的可疑人士在十代少年脑内威胁力小于独角仙,却是平淡生活中刺激的调味剂。

他架着男人的双臂从箱子里拖进家门,这个人大概吃的很少吧,丸山感觉到对方骨骼鲜明的脊背硌着他的胸膛。

让男人倚靠在沙发上后,丸山开始细细打量起对方: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着,全身的衣物都被洗的有些褪色,但却没有一处污迹。
应该是古着吧,他看着对方的灯芯绒外套想。

他伸手把遮挡在男人脸上的发丝拨到一边:
是一张精致的脸,睫毛卷翘,两片薄唇紧抿,从眉骨到鼻梁的线条异常流畅。
他想起在美术课上老师画的一气呵成的素描。

不是花美男有点可惜,但是脸也是好看的。
丸山自作主张地下了结论。

也许是玄关的灯光过于刺眼,男人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,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叹息,然后睁开眼。

接着是戏剧性的四目相对。

“那个…”丸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我叫丸山隆平,叫我Maru就行,今年高二,是捡你,啊不,是发现你的人。”他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。

男人却像是按了暂停键一般,只是直勾勾地看他,在丸山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听力障碍的时候,对方终于把视线从他脸上扯下来,含糊的吐出一个名字,“Subaru。”

“这名字真好听。”丸山伏下身,让视线和男人齐平,他握住对方微凉的手,“请多关照。”



二.

距Subaru来到丸山的家已经两周,和略带流浪歌手氛围的外表不同,Subaru意外的是个居家派,每天早上都会给丸山做上一顿不差的早饭,然后把便当放进书包里,在门口送他上学,在丸山傍晚放学回来的时候,总能看到一尘不染的地板家具和热乎乎的饭菜。

Subaru简直是当代男版田螺姑娘,丸山看着他系着围裙的背影想。

这天的晚饭是咖喱蛋包饭,丸山狼吞虎咽地吃得精光,打算收拾空盘时正好看到男人的唇边沾了一粒米饭,他伸手取下,然后塞进嘴里吃掉。

对方却又露出第一次见面的神情来,摸着嘴角直勾勾地盯着他,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话。

“Maru在学校一定很有人气吧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也没什么。”

“那Subaru呢?”
丸山停下洗碗的手,转过身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,“Subaru又是怎样的呢?你什么都不和我说。”少年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埋怨。“明明都一起住了这么久了。”

“我去洗澡。”
男人只抛下这句话,径直走进浴室。



三.

好奇不光会害死猫,也把丸山折腾得七七八八,关于Subaru到底是何方神圣的好奇心像是灌了水的气球,一天天越变越大,沉甸甸地压在心头。

Subaru知道他的亲戚和家乡,知道他学校的死党们,知道他喜欢的食物,知道他对于嘴部的自卑,甚至知道他喜欢买什么类型的成人杂志。

在闲聊中不经意说出的内容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丸山隆平,只要Subaru愿意去拼凑这些信息,随时能把他看个通透。

但关于这个男人,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。
丸山在某天晚上懊恼地想。

更加致命的问题是,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男人产生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情愫,这种情感藤蔓一般爬了满心口,把细细的根扎到各种地方。
比如喝汤被烫到伸出的艳红舌尖,比如对于成年男性而言过于精致的骨架与手脚,比如从马尾辫里溜出的一两缕发丝,再比如穿着工字背心时锁骨尽头的漂亮肩峰。

他发现自己的某些部分在悄悄地渴望着Subaru,究竟是哪些部分在如何渴望,他自己也解释不清。他只希望能在那双眼睛深处留下一些印记,或者抚平那双紧皱的眉头里搅在一起的悲伤。

他试图通过对饭菜或家务的称赞让男人周身的惆怅气息消除一些,但效果微弱仿佛飞蛾扑火。

Subaru是一件迷人而脆弱的危险品。
丸山又一次下了定义。

他无数次想问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,但每当那双裹着星星的眼睛望向他时,丸山又觉得这样什么都不知道也很好。

再等等吧。
他看着Subaru做饭的背影想。



四.

在文学部的学长学姐毕业的那天,丸山和其他部员一起去参加聚餐,他给Subaru打了电话,告诉对方晚上可能回去晚一点。

所以丸山从窗外看到自己家一团小小的暖光时是惊讶的,被等待的感觉让他的心变得更加柔软,丸山的步伐变得轻快。

家里弥漫着微弱的酒精味,几瓶廉价红酒乱七八糟地倒在桌子上,Subaru垂着头靠着沙发,暖黄色的灯光顺着他嘴角和衣襟上干涸的酒迹向下淌,这是丸山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,仿佛一只卸下防备并露出肚皮的小型猛兽。

丸山上前碰了碰对方被酒精熏得微热的脸颊,“Subaru,还好吗?”

男人蹙着眉头睁开眼,丸山惊愕地看着泪水从他的眼角溢出,沿着灯光流下的轨迹润湿了指尖。

他回握住丸山的手,然后踮起脚尖环着少年的脖颈,两片薄唇贴着耳垂,把一声呼唤轻柔的送进耳道,就像丸山梦里见了千万次的他那样。

“要做吗,隆平。”
他说。

(评论区停车场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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